鹦鹉只会学他。

就听人鸟你来我往。

“蠢东西。”

“蠢东西。”

“蠢鸟。”

“蠢鸟。”

总感觉骂着骂着,都骂成了自己。

温柔就窝在旁边看,最后在鹦鹉快被晃死的时候,救一救它,诸如此类。

可现在,他没有那么多闲情逸致。

唯一能燃烧的情绪,都在床上了。

萧怀瑾真的很想问,宫里来新人了,你不好奇吗?

你不生气吗?

这么多日没见到我,你不想我吗?

温柔看他沉着脸,就很想问,你有事吗?

遇到了什么呢?

可曾用过膳?

今天也没什么想说的吗?

可最终,他们对视一眼,谁也没开口。

一个觉得自己自作多情。

一个觉得自己没有资格。

那张龙床,才是他们释放的主战场。

今日萧怀瑾也要身体力行一件事,“他有超绝的活计!”

乔泠还教了他一些秘法,萧怀瑾急着施展。

萧怀瑾就这样走近了,他的四方步很好看,比温柔见过的所有人都迈的好看。

散漫风流,自有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