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靳修睁开眼,她放下水杯和药,主动扶他坐起来。
他领口扣子松开的原因,看到他喉结下方,隐隐约约露出了男性的锁骨。
这男人的锁骨……不深不浅的一道沟……像是一弯弦月。
而他戴的吊坠就隐藏在衬衫之下,总是差那么一点点就能看到。
姜晚漓又忍不住了,伸手就要去摸那吊坠。
男人有些炽热的大掌,扣住她的手腕。
她一抬头就对上他那双慑人的鹰眸,他菲薄的唇微勾:“还说对我没企图?”
姜晚漓:“裴总,我只是想看一看你的吊坠,我母亲给我留了一块玉骨牌,可是前段时间我把它弄丢了,我觉得您戴的吊坠和我的玉骨牌有点像。”
她干脆和他直接明说。
裴靳修眸光深了又深:“你的意思是,我偷了你的玉骨牌?”
姜晚漓连忙道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您当然不会偷我的玉骨牌……”
她想到那天晚上,在酒店的那个男人。
她分明记得那晚,他们在酒店的床上抱着翻滚纠缠。
可是那个男人没有真的和她睡。
关于那晚的记忆真的不多,实在是气恼自己,没有记住男人长什么样子。
裴靳修见她紧紧皱着眉,像是想起了某些事情,还很懊恼的样子,他眼底幽芒一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