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相当于好不容易的希望再次破灭,莫名阮筝心口滞紧了下。

晚上,夜色降临。

鄞琨看着楼氏官宣楼洵和阮筝关系,气得杯子砸裂一地。

楼氏如此迫不及待大张旗鼓宣布他们关系,不就是变相在警告他,那女人是楼家人吗。

最重要这又是谷雨澜那女人搞的鬼,说起那个胖子他恨得一口银牙都快咬碎。

病一好就跟他明着做对,真以为他拿她二房没办法是吧,惹火了他……

歹念在他大脑一闪而过,鄞琨死死握紧手上杯子,浑身戾气涌出。

眉目阴狠,面色狰狞,握紧杯口的指尖用力,他唇角涔出骇意。

“谷雨澜,鄞鸿,这都是你们逼我的。”说着他啪一声握裂杯子。

清脆的碎裂声骤响,尖锐玻璃片扎进他掌心,但他却浑然不觉得痛,整个人充斥癫狂。

阮筝和湉湉那个小丫头暂时不能动,但他们二房的人,呵呵,轻而易举的事。

阴戾拨打电话,他整个人如同夜半厉鬼,“去帮我办件事。”

“对,就是今晚。”

这夜。

大雨忽然倾盆而下,雷鸣电闪,暗黑的夜被那一道道闪光照亮,如同蛰伏的猛兽嘴角被撕裂开口子,獠牙狰狞毕露,凶光凛凛。

贺黛被雷声吓醒,见窗户开着,她掀被下地去关。

几步走到窗边,她伸手去拉窗户,突的惊雷响斥,她手哆嗦抖了下。

怦跳的心脏这刻也像是被雷击中,跳得剧快,突兀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