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她做好了心理准备面对谷雨澜死,可真当亲眼所见,心脏还是抽搐疼了下。
妯娌一场,又相处多年,说心里无一丝波动那是假的,毕竟她不是鄞琨那个无人性的畜生。
“你,这么严重?可看过医生?”
“不严重叫快死了?”谷雨澜看白痴的眼神看她。
贺黛头皮一麻,鬼使神差就抽纸帮她擦血,擦着擦着手不禁打抖。
谷雨澜见状好笑,“快死的是我又不是你,你抖什么?”
贺黛瞪她一眼,声音不似刚才尖锐,“胖子,下辈子我们不做妯娌,做姐妹好不好?”
贺黛不会告诉她,其实她至今都记得她当初给予她的那些温情,虽然是虚情假意,可她就是感动,就是记得。
“你叫我什么?还有做姐妹?你脑子没包吧。”谷雨澜不客气损。
贺黛看着她嫌弃的脸,咬牙,“我是真心想和你做姐妹,你别不识好歹。”
“得了吧,跟你做妯娌我都觉得智商下降的厉害,再做姐妹,你干脆让我蠢死得了。
去去去,滚回你家去,别在老娘面前碍眼,我可不想投胎路上被你智商影响,下辈子跟头猪一样处处被人算计。”
“你这毒妇。”贺黛被她说得脸色涨红。
她是蠢,但也没蠢到她说的猪地步,可她呢,快死了嘴还这么损,活该阎王要收她命。
“滚,再废话我就拉你一起上路,平日无事你来我面前蹦跶就算了,如今我要死了还敢往前凑,怎么,舍不得我?要不你陪我一起得了。”
“我呸,我就是陪头猪也不陪你,死去吧你。”贺黛气呼骂咧,随后转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