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做了嫁衣,日后再想除去阮筝和小宝恐怕更难,毕竟那条蛇太过剧毒,一旦被咬,必死无疑。

而现在它认那个小家伙为主人,定然会誓死相护,如此一来她们怎么敢轻易动他们。

饶溪发泄了一通后,抬手直揉眉心,想到那个献蛇人说那小玩意极难征服,和不可能为谁所用的话,她眉间一股阴戾浮出,“去,把那个献蛇的人做了。”

保镖神色怔了下,随后面无表情,“是。”

也对,平白让大夫人栽了这么大一个跟斗,她会留他命就见鬼了。

鄞琨宅子。

他一夜未睡,地上一片狼藉。

客厅名贵的花瓶砸得堪堪无几个,贺黛眼角抽搐,心里肉疼。

腹诽那些可都是白花花的钱啊,但……

叮铃叮铃。

突兀的铃声打断窒息气氛,鄞琨扫了眼手机上熟悉号码,剜了贺黛一眼,便去了书房接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