墓碑前,谷雨澜看着鄞君烨照片眼泪夺眶而出,“你这小豺狼,早说了你不是鄞琨对手吧,如今好了,死后还被扬灰,什么?不甘心?那你倒是爬起来找他算账啊。”
鄞鸿和鄞嘉宸夫妇:“……”
真要是爬起来他们估计魂都会被吓没,毕竟亲眼看着被火化的人再次爬起实在太怵人。
“你这小豺狼不是睚眦必报吗,现在装什么乌龟,爬不起来找他算账,你半夜起来吓死他也成,人吓人都能吓死人,更别说你这地狱走了一遭的人。
记好了,每晚夜半三更起来把那畜生东西吓死,吓不死吓疯吓癫也行,不然小筝和湉湉怎么办?”
“当真要我眼睁睁看着她们被祸害死吗?什么?怕吓不死他?你就这点出息?骨头被人丢醋缸了吗?当初跟我们斗的那股狠劲呢?
反正我不管,我告诉你小豺狼,如果你不把老三吓疯,回头我下去非得弄死你。”
“你说你个没用的小子护不住小筝和湉湉就算了,如今做鬼连力所能及的事也做不到,那你占着地府资源干什么?不如滚下十八层地狱去等死。”
谷雨澜一边骂一边哭,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样子,更是看得鄞鸿和鄞嘉宸夫妇都心缩紧发疼。
特别是鄞嘉宸,看到她一头花白的头发,胸腔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镇压。
今早一回来他就想问,但鄞鸿却朝他使眼色,无奈他只能把到嘴边的话强行咽进肚。
而这会除了他们一家没有外人,于是他颤巍开口。
“妈,你到底怎么了,你的头发怎么全白了?还有这么大的事你和爸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