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脸上一副阴暗拿捏的表情,尽显小人得志之色。

宁悠扫他一眼,语气淡淡,“有什么?”

温子庆听她问,冷笑更深,然后慢慢走近她,用只有她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。

本以为会看到宁悠脸上惊恐的慌色,谁知,“温子庆你真令我恶心,不过那些东西你尽管发,反正我正愁没理由把你送进去跟喻枚作伴。”

“宁悠,你当真不怕?”温子庆听到她这话,瞳仁缩颤了下,阴郁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。

她是医生,工作体面至极,他不相信她当真不在意。

“我为何要怕?虽然出尽难堪的是我,但若这份难堪能让你这个人渣败类受到应有制裁,我很乐意。”

温子庆怒吼,“我不信,你这么体面的一个人,若是我把那些照片发出去你还有脸活吗,还有脸继续治病救人吗?你就不怕被旁人的口水唾沫淹死?”

“淹死也好过被你卑鄙勒死强,温子庆,你我夫妻缘尽,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肮脏手段尽管使出来,我奉陪到底。

但是喻枚,我就是死也不会撤诉,如果不是杀人犯法,我早捅她百刀千刀了。”

宁悠说着说着就面色狰狞起来,吓得温子庆都步伐踉跄往后,惊恐,“你,你疯了?”

“对,我是疯了,我疯就疯在当年为什么要救她,为什么要同情可怜那么个心思歹毒狠辣的女人,温子庆我现在就问你一句,当年她害我流产的事你到底知不知情?”

“你说什么?流产?”男人被她嘴里的话震愕道。

旁边温萱萱刹的脸色苍白,呼吸战栗,一张小脸因为紧张更是失了血色。

宁悠侧脸冷冷扫她,她是她一手带大的,所以她眉一拧她就知道她在想什么。

而此时她惶恐不安的神色已经暴露她想法,那就是她知道此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