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不是,是他……”阮筝话说到一半突的戛然而止,脸上欣喜之色也瞬间敛去,取而代之是隐晦的感伤。
为何五年没吃榴莲?那是因为傅晏深那狗男人闻不得榴莲味,也不准水郡湾有榴莲。
“因为那狗东西跟我一样不吃这玩意,对吗小白眼狼?”鄞君烨看她忽然暗下的脸色就知道她心思,沉声问。
阮筝点头,内心蓦的一股酸胀情绪涌出,回想起过去自己满腔真心扑在傅晏深身上的样子,她觉得真是卑微到了极点。
可即便她卑微至极,他也没有回头看过她一眼,他就像那个高高在上的神,是她永远可望不可及的存在。
夫妻做成这样,大概也只有她和傅晏深了吧。
鄞君烨见她垂着脑袋不言语,突然有种想拥她入怀的冲动,这委屈兮兮的可怜模样。
该死,像只被人抛弃的猫儿,实在让人心疼的紧。
夜,渐入渐深。
医院。
顾梦溪趁着傅晏深睡着,拿出手机悄悄往洗手间去。
“喂,顾小姐。”叶芷蝶有些惶恐不安的声音从手机传出。
她唇角一勾,“知道明天该怎么做吗?”阴恻冰冷的声音透着警告和威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