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哪不舒服吗?”
傅晏深见顾梦溪低着头不说话,嗓音低沉问。
闻言顾梦溪赶紧将自己阴暗心思驱散,笑盈盈,“没事,就是哥哥,我有点想嫂子了,你能不能去把她接回来。”
该死的阮筝,她不在她眼皮底下她实在不心安,况且她现在是看出来了,那贱人越是不在水郡湾,哥哥就越是想她。
甚至还想到吃饭时,都走神将自己从来不碰的菜往嘴里送,
这样下去可不行,要知道以前她在水郡湾哥哥可满眼都是她的。
可现在呢……他魂好像被她勾走了。
不仅把自己从来不碰的菜往嘴里送,他还帮她夹她过敏的菜,这种种的种种,都令她感到无形不安和危险。
但她又哪里知道,其实傅晏深将自己不碰的菜往嘴里送。
走神是其一,无味觉是其二,因为除了阮筝,他对任何菜系和食物都失了味觉。
“想她干什么,她可是从来不会想你。”傅晏深冷冷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