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你个疯女人!你想死啊!还不赶紧把她拉开!”梁铎痛的大叫,佣人七手八脚的扯住陈晓媛,把人扒拉下来。
“你没良心!我跟着你到帝都,你说走就走,还把我送给你家变态哥哥!你不得好死!”
像是知道自己完蛋了,陈晓媛不管不顾的大声谩骂,恰好此时梁槐泗敲门。
“吵什么呢,”一身黑衣的他显得格外病态,眼底一片青黑,像是好几天没睡过觉一样。
别说陈晓媛了,就是梁铎见到他也害怕。
“……四哥,你,你怎么来了。”
梁铎缩着脖子不敢说话,恶狠狠的瞪了陈晓媛一眼。
“你说呢?大晚上的不睡觉吵架?不知道很吵吗?”
说着话,梁槐泗的视线慢悠悠地在陈晓媛身上转了一圈,新鲜血液的香气不断的往他鼻子里冲。
梁槐泗凑近陈晓媛,深深吸了口气。
“味道不错。”
“哥,你要就拿去!”
梁铎眼前一亮,献宝似的把陈晓媛往外推。
“梁铎!你不是人!”
害怕到了极限,陈晓媛豁出去了,死命推开梁槐泗就要朝外跑。
但她这点力气算什么,轻而易举就被逮回来。
“你忙吧,人我带走了。”
扔下一句话,梁槐泗提起叫骂着的陈晓媛就走了。
人都离开半小时了,梁铎身上彻骨的冷意才缓和下来。
四哥越来越可怕了。
梁铎提起行李箱,在夜色中前往机场。
关于他离开帝都的事,两家两兄弟无暇关心。
因为第二天古武协会的人要上门彻查他们,梁猛全部的心思都花在应付这帮小老头身上。
至于梁槐泗,他的身体越发的差了,大白天几乎不能见人。
于是梁猛对外宣称两家四少爷卧床不起,还假模假样的请了些名医。
这一切都是钱岱琳打给萧章的最新消息。
“呵,自作孽不可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