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给老子闭嘴!”程必业对儿子呵斥道,又转身对王德标施礼:“对不起,王老板,老夫替犬子赔罪了。”
“呵呵,无妨。有什么需要王某效劳的,还请方家主明示!”
“老夫想知道拍走姊妹玉的任先生,在禾田与谁是朋友,我看王老板跟他挺熟,而且还挺尊重他!”
王德标并未隐瞒:“任先生的朋友是绿洲物业的赵永刚。”
赵永刚!
程必业倒吸口凉气。
赵永刚在禾田的势力,不比任何一家大家族小多少,关键是他人手众多。
姓任的如果和赵永刚关系密切,想从他手里要回姊妹玉还真不太容易。
“王老板,不知赵永刚与任先生关系密切否?”
“不是一般的密切。任先生下榻之处,就在绿洲别墅。”
绿洲别墅,程必业当然清楚,赵永刚的一栋别墅就在那里,很明显,姓任的住的就是赵永刚的那幢。
“王老板,非常感谢。多有打扰,还请见谅,老夫告辞了。”
“程家主、程公子慢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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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兔崽子,以后对王老板客气点!”
一上车程必业便对儿子训斥道。
“爸,一个拍卖行的小经理,有什么好客气的!”
“混蛋,你是真傻还是假傻?宝玉卖行背后的势力在肃州省,一点不比我们程家差。王老板放低姿态,是人家城府太深。今后,你嚣张的性格收敛一点。如果不是你嚣张,老子能在禾田那么多有头有脸的人面前丢尽颜面吗?”
“知道了,爸。”
老子发火,程功还是有些畏惧的。
“爸,咱现在去绿洲别墅找姓任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