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，陈书书便坐在了凳子上，等着张建国。

祁营川则是在自己的位置上落座，带着审视的目光始终牢牢地锁定在她的身上，像是要看穿她的心一般。

陈书书虽然也没有什么心虚的地方，但一直被这么盯着，总感觉浑身不自在。

不经意的抬头，她的视线便落在了祁营川深邃的眼眸之中。

恍然间，她觉得自己好似坠入了万丈深渊，深不见底。

心底一颤，陈书书连忙低下了头。

但那灼热的视线始终落在她的身上，让她根本无法忽视。

他到底在看什么？

又到底有什么好看的？

陈书书不由得皱起了眉头。

可转念一想，自己也没什么好心虚的，干嘛要躲开祁营川的视线？

搞得她好像真的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过，心里还带着愧疚似的。

这么想着，陈书书果断抬起了头，迎着祁营川的视线，就对上了他的双眸。

他喜欢看是吧？

那就让他看个够，两个人大眼瞪小眼，看谁瞪得过谁！

陈书书也算是豁出去了。

反正只要祁营川不挪开视线，她也不会先怂。

等到张建国整理完手上的口供，抬头的时候，看到的就是面前的两个人，你瞪着我，我瞪着你，谁也不甘示弱的画面。

“你们俩在干嘛？”他带着狐疑问。

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？

张建国总觉得，祁营川和陈书书之间的关系，有种说不出来的微妙。

好像有点熟悉，又好像透着几分陌生，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
带着狐疑和好奇，张建国忍不住又多看了面前两人几眼。

可即便是已经意识到了张建国的关注，祁营川也没有收回看着陈书书的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