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脏仿似打鼓一般砰砰擂动。

那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！

紧张，忐忑，期待，兴奋！

灵儿转过身来，兴奋唤了一声：“爹爹？”

“嗯，爹爹在呢。”男人低低应声，声音沙哑低沉。

“娘？”小丫头又轻唤，声音里的雀跃掩饰不住。

“嗯，娘也在呢。”方竹轻轻拍着小丫头，低声应道。

“灵儿也有爹爹和娘亲陪着一起睡了，真好！”小丫头轻声咕哝，哪怕在黑暗中，也能令人想像到她的表情。

方竹心中酸涩，这样的小丫头，令她心疼。

“爹，娘，以后我们都这样睡觉好不好？”

元墨黑脸，以后都这样睡觉，那他哪里还来幸福可言？

“灵儿还想不想要小弟弟？”

“想啊想啊！娘要什么时候才能生下小弟弟？”

“灵儿跟奶奶一起睡，然后娘亲才能生小弟弟哟。”

“啊？要这样的吗？”小丫头沉默了一会，似乎在纠结：“好嘛，为了小弟弟，那我以后就跟奶奶一起睡嘛！”

“灵儿真乖！”男人的大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，低笑道：“夜深了，灵儿赶紧睡吧。”

“嗯嗯，爹，娘，晚安！”

黑暗中，听着父女两人的对话，方竹心头宛尔，竟然没有半丝排斥的感觉，反而感觉很温馨。

不大一会，黑暗中便响起了小丫头平缓的呼吸声。

少了小丫头的调节，方竹又紧张了起来，呼吸都放得很慢很慢。

男人的大手伸出，隔着灵儿轻轻搭在她的腰上。

方竹整个人都僵硬了，一动也不敢动。

“竹竹？”

方竹没有应声，假装睡着了。

但男人知道她还没有睡，低低道：“把灵儿换里面去。”

他这话，再不似之前那样带着商量的口吻，而是一种带了命令的口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