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观李湛，脸上没有丝毫慌张，甚至还将龙吟剑收回储物戒。

司马敬天见状，眉宇不由一皱。

“小畜生，你被吓破胆了吗？”

“你他吗刚才杀人的勇气哪去了？”

“拿起你的剑，匍匐在老夫脚下，老夫可以考虑留你一条全尸！”

他嘴角翘起，冷冷指了指自己的脚面，示意李湛跪下。

李湛纹丝不动，突然问道：“这一招，你从哪里学来的？”

司马敬天一怔，眼神变得精彩起来。

“哈哈哈，老夫差点忘了，你好像是李家的余孽吧。”

老脸笑容绽放，司马敬天仰头狂笑不已，突然面露凶狠，“李家啊，那是我司马家当年的主子，可惜，一群废物，李敖也是个废物，败在一个年轻人手里，被人家狠狠踩在脚下！”

李湛闻言，额头青筋逐渐凸起。

司马敬天斜眼冷哼，“你可知道，李家崩溃的那一刻，那些男女老幼，一个个都变成了待宰的羔羊。”

“老夫及时弃暗投明，不仅投靠了山上人，还带着族人围杀李家那些畜生。”

“哈哈，李湛，你李家第七脉，大部分族人是死在老夫手里的！”

“山上人斩杀了第七脉主要的战力，老夫杀入七脉福地的时候，看到的，是一群惶惶不安的待宰猪狗！”

“数千七脉族人啊，惨叫声那叫一个悦耳，老夫记得，我捏死最后一个七脉出生几天的婴儿的时候，刚好是落日时分。”

“天边，是红色的！”

“李家七脉的福地，放眼望去，也是红色的，而且是猩红！”

“老夫这一招，在七脉来不及完全销毁的拓印残本上发现的，老夫用了十年时间，融合自创而成。”

司马敬天咬定了李湛是李家人，肆无忌惮回忆起往事，想以此刺激李湛，舒一口司马敬言等人被杀的恶气。

一句句阴冷森然的话，宛若无数钢针，刺入李湛的体内。

李湛只觉得数把钢刀扎入了心脏，痛得浑身哆嗦。

那种痛，直击灵魂，比抽骨吸髓还要痛苦百倍！

“起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