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郁见他们俩去而复返,一脸疑惑,“战哥。”
“孟卓那处断了,是你做的?”
“啥?”
陆战看他的表情一言难尽。
姜郁反应过来后,目瞪口呆的,第一时间去看南杳。
不是,哥,你在嫂子面前说这种事,真的好么?
“到底是不是?”
“不是。我没有让人弄断他的子……那啥。”
“嗯。”
嗯是什么意思?
陆战却道:“弄断了也没事,他那玩意迟早要惹祸,没了更好。”
姜郁:“我不是,我没有,我真的没有让人阉了他。”
陆战吩咐他好好照顾乔漪,带着南杳又走了。
姜郁追到门边,“我突然想起来,我好像是踹了他一脚。”
陆战额头青筋跳了起来。
“我当时气得狠了,就一脚踹过去,好像挺用力的,但也不至于一脚就踹断了吧?如果真是这样,那他那玩意儿也实在不中用,跟豆腐似的,废了也好。”
“闭嘴!”
在杳杳面前说这些成何体统?
姜郁内心冤枉:不是你先开的头吗?我以为嫂子是荤素不忌的。
“哥,你怎么知道他那东西……坏了?”
陆战搂着南杳的腰,夫妻俩留给他冷漠的背影。
姜郁立即跑上楼,闯进了乔漪的房间,“漪漪,跟你说件事,孟卓变太监了!”
乔漪:??
“不知道他得罪了谁,那东西被人给废了。”
“昨晚不是你让人教训他的?”
“我是让人打他,但是没让打断他那东西。”
乔漪眉头皱了起来,“他是孟家的人,现在出事,肯定会查到你身上。”
姜郁一点没有担心,反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。
“干嘛?”
他上前拉住乔漪的手,笑容灿烂,“漪漪,你在关心我?”
乔漪一把甩开他的手,“滚蛋!”
孟卓那东西没用了,南杳后来也从许易的口中得知了。
孟卓被送到许易任职的医院时,整个人像是沐浴在血泊中,格外渗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