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家本来就有药厂,这些天不停地在往店面里搬药材,然后重新归置。
顾默然和陆战帮着她忙里忙外,买药柜、招人、搬药材等。
就连顾家二房的顾启和顾晨都来帮忙。
这兄弟俩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母亲和妹妹的事对南杳感到愧疚,都不敢正眼去看她,反正是出了不少力气,也不敢要求回报。
顾湘这段时间一直深居简出,也不敢在大房面前冒头,听说整日窝在房间里发呆,像个幽灵一样,失魂落魄的。
南杳只是听萧韵说了那么一嘴,懒得搭理。
等一切都准备就绪,南杳挑了个吉日,统一把之前济世堂的匾额摘了下来,换上了仁心堂,然后重新开业。
看着焕然一新的店铺环境,崭新的招牌,南杳糟心的心情总算好些了。
顾默然还高调地请来了舞狮队,还有不少记者,就是要给仁心堂造势。
顺便,气一气孟家人。
他吊儿郎当地倚在门边,“孟吏那糟老头子要是知道济世堂都换了匾额,估计气得爬起来。”
据说那老头子病得厉害,躺在床上半死不活了。
顾默然看向站在旁边的妹妹,一脸傲然。
“还是杳杳厉害,一回到顾家,就重新振兴仁心堂,还把孟家给打趴了。
孟家人现在肯定气得个半死!”
顾默然没有说错,孟吏当真气得从床上爬了起来。
他病得有点重,眼窝深陷,脸上已经没有什么肉,只有一层布满皱纹的干巴巴的脸皮裹在上面。
听到孙女来说济世堂的匾额换成了仁心堂,今天正式开业,他气血翻涌,忍了忍,终究没忍住,一口血喷了出来。
虽然早就知道结果,可听到这个消息,还是让他不甘。
从此以后,孟家的济世堂就成为了历史,被仁心堂取而代之。
他捂着胸口,咳得厉害,差点连肺都要咳出来了。
这些天,他苍老了许多,如今就是个垂垂老矣的糟老头子。
“没想到孟家和顾家斗了这么多年,济世堂竟然会毁在我的手里!”
“祖父!”
“我不甘心啊!我死了之后如何去见孟家的列祖列宗?”
孟吏捶胸顿足,满脸悲痛,就差点没自刎谢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