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杳捏了捏眉心，“跟她扯什么废话。”

陆战看她眉宇间的疲惫，忍不住心疼，眼眸多了一丝戾气。

二房搞的鬼，今天必定要全部都解决，省得总是让杳杳熬夜，伤了身体。

他拿过杳杳的手机，调出了监控。

“自己看！”

监控将孙慧珠对顾老太太做的事记录得清清楚楚，包括她拔氧气罩，关了输液管，再拿枕头死死地捂住了老太太的口鼻。

她当时狰狞的面容格外的清晰。

还有那句令人毛骨悚然的话。

“去死吧，死了对谁都好。”

孙慧珠瘫软在地。

顾平璋又抽了她一耳光，“你还有什么话可说？”

顾启和顾晨兄弟俩面如死灰，表情失望，都没有脸求情。

事实胜于雄辩。

孙慧珠突然抬起头来，目光凶狠地瞪向南杳，“是你！都是你！”

她跳进了南杳设好的陷阱里。

贱丫头提前在病房里装了监控，否则怎么会拍到？

南杳扬眉，目光挑衅，仿佛在说“就是我，你能怎么滴”。

自己蠢得跳进去，怪她？

南杳其实就是算准了孙慧珠的贪婪和对她的仇恨，设了个瓮中捉鳖的局。

还特地当着众人的面说老太太今晚会苏醒，会说出谁动了她的药。

顾默然一脸戾气，“药丸也是你换的，你想毒死祖母，陷害杳杳，见计谋没得逞，又在背后下毒手！”

孙慧珠面孔扭曲，“药丸不是我换的，你别血口喷人！”

“不是你还有谁？”

南杳啧了一声，“毒药还真不是她换的，下毒的另有其人。”

“是谁？”

“二房还有谁没来?”

还有谁？

顾湘！

“不可能！你胡说八道！”

孙慧珠死死地瞪她，“你非要赶尽杀绝才肯罢休？先是害老太太，又用毒计让我上当，现在还想栽赃陷害湘儿！你才是毒妇，心如蛇蝎！”

陆战目光冷厉，“再多说一个字，小心你的舌头！”

孙慧珠被他盯得毛骨悚然，可现在，她也不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