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许就是在那个时候被人掉了包也说不准。

乔漪安抚了她几句，只说不是她的错，也是被人利用了。

但丁一鸣可以说是被冯素云间接害死的，且她是丁一鸣亲密的枕边人，暂时还不能离开，必须留在这里接受相关的审讯。

乔漪担心母亲，却又没有办法，只能求助陆战和南杳。

“我妈连那个男人是人贩子都不知道，不清楚他的职业，一直都被蒙在鼓里。杳杳，我不是为我妈开脱，她本就不是精明的人，做不了那种复杂的事。”

南杳拍拍她的肩膀，“放心吧，她不是主谋，不会有事的。”

得了南杳的准话，乔漪安心了许多。

谁能想到会牵扯出这么多事情来？

“先回去休息，这里有我和陆战照看。”

“那就麻烦你们了。”

乔漪和姜郁一走，南杳就交代陆战，“别把人弄死了。”

陆战叼着烟，吊儿郎当的样子，“一个不相关的女人，不值得老子费心。”

审讯方面自有刑厉。

“漪漪说的是真的，冯素云的心思没有那么复杂。”

“嗯。”

陆战上前搂住她的腰，“先回去吧，今天辛苦了。”

又是做尸检又是化验的，他看了都心疼。

要不是案件特殊，不宜用别的法医，他是不会让她接触尸体的。

“让人看好冯素云，别真让她死了。”

不然漪漪那边不好交代。

“她没有利用价值，死不了。”

冯素云毕竟不是那个势力里边的人，对方已经利用她弄死了丁一鸣，她死不死，意义一样。

两人出了刑侦部门，上了车。

南杳看他眉头紧锁，伸手拍拍他的手臂，“没事的，他们暂时不会动我。”

陆战伸手将她抱过去，安置在膝盖上，双手圈住她的腰。

“老婆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你当时是怎么挨过来的？”

“当时年纪小，懂得少，大概还不知道死亡是什么感觉。”

陆战抱住她的手臂用力，南杳感觉到了他的轻颤。

感受到他内心的不安，她双手抱住他的腰，“我不会有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