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珂面沉如水,“陆少,我侄子也只是担心他父亲。
父子亲情,陆少应该能理解。童言无忌,您何必跟他计较?”
陆战确实不屑跟一个小孩计较,松了手,将他扔地上。
孟凡鹤爬起来第一时间就冲到孟珂怀里,眼泪稀里哗啦的,“姑姑。”
孟珂抱住他,给他擦眼泪,“没事了,别怕,姑姑在这儿呢。”
“姑姑,他们……”
孟珂连忙捂住他的嘴巴,让他别乱说。
孟家现在不比以前了。
尤其是国际著名医生Nancy帮秦老太太做了开颅手术,摘除了脑部肿瘤,秦家就更不会把孟家放眼里。
失去秦家扶持的孟家,也就比顾家稍微强那么一点。
但是却不敢跟陆家硬碰硬的。
孟珂今天过来,是作为家长参加侄子的马术比赛。
她大哥还在医院,来不了,孩子的亲生母亲还不知道在哪。
一场小小的矛盾暂时平歇。
另一边,南杳用镊子把扎在马腿上的针取了出来。
是一枚火柴大小的绣花针,上面沾满了血。
“啊,是有人用针扎它的腿,它太痛了,所以才发狂吗?”
“嗯。”
“谁这么阴损,命里缺德吧!太过分了!”
马场这边的监控都被园长让人调了出来。
出了这么大的事,园长立即赶过来处理,十分配合南杳,就怕她怪罪。
结果并没有找到直接的证据。
这几匹马刚被送过来时,出于对新鲜事物的好奇,有不少小朋友都凑过来看,讨论这些膘肥体壮的小马驹,还伸手触碰过。
虽然找不出罪魁祸首,但一想到这枚绣花针是个孩子扎进去的,就令人胆寒。
动手脚的孩子应该没有这么深的城府,肯定是被家长教唆的。
这场马术比赛是早就定下来了的。
跟陆思弦兄妹五人闹过矛盾的,屈指可数。
这么一想,好像答案就呼之欲出了。
荧宝:“妈咪,小黑没事吧?它还能继续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