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噫,好肉麻啊,大人怎么总是这样,一言不合就玩亲亲?”
正准备跟杳杳温存的陆战,听到儿子的声音,嫌弃地往上看。
二楼探出几颗小脑袋。
南淮朝他做鬼脸,“陆战,你太无耻了,还不算是杳杳的合法丈夫呢,就老逮着我们家杳杳亲,你羞不羞?”
大概陆战的字典里从来没有羞这个字。
“老子不行,别人就行?”
二宝大煞风景,“许叔叔来京城了。”
陆战要凑过去亲南杳的动作顿了顿,然后不受影响地吻上她的嘴角。
姓许的还真是阴魂不散。
追不到杳杳,就从孩子们身上下手。
卑鄙!
南杳推开陆战,理了理外套,“他来做什么?”
二宝知道她在问自己,连忙回答:“好像是调到这边的医院上班。”
是吗?
这么巧?
许易刚回卞城没多久,工作就开始调动?
荧宝点点头,“干爹还说要请我们去醉仙楼吃饭呢,妈咪你啥时候有空?”
“过两天吧。”
陆战眼里闪过一抹戾气,“去什么去?”
跟姓许的有什么好见面的?
“哟哟,有人吃醋了,羞羞羞!”
京城城南,一栋复式的建筑楼。
一间略显昏暗的房间里,灯光朦胧,混杂着苦药味和淡淡的血腥味。
许易穿着白衬衫西装裤,外面罩着黑色大衣,笔直地站在门口。
坐在椅子上的老者,背对着他,头顶上只余下几缕银发,被他梳在脑后。
老者的嗓音像是被粗粝的砂石磨过,粗噶难听。
“南杳和鱼神医关系匪浅,这事你知不知道?”
许易长身玉立,面容冷肃,“回祖父的话,孙儿不知。”
“你跟她近水楼台几年,竟然连她的底细都摸不清!”
“是孙儿无能。”
他认错得干脆,更是刺激着老者,令他相当不满。
“二十几年前,济世堂和仁心堂打得火热,仁心堂战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