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杳:!!
陆战捏着她的下巴,眼神戏谑,“外界传闻鱼神医高龄七十,怎么我瞧着,却是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?”
南杳拍掉他的手,“好好说话。”
陆战轻笑,“我早该想到是你的。”
她被岑家收养时,曾经取名是岑鱼。
她回国那天,传闻鱼神医也到了卞城。
鱼神医行踪飘忽不定,又怎么会为一个不相干的人证明?
“我就不能是鱼神医的徒弟?”
“鱼神医今天两个声明,都是为了你。”
马甲掉了,南杳也就懒得捂了。
“算你聪明。”
陆战舌尖抵了下后牙槽,他要是聪明,早就应该猜到了。
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,“我老婆怎么这么厉害,让我自惭形秽。”
老头子之前还介意她的身世,世人都觉得她配不上他,可真是讽刺。
“那你继续自惭形秽吧,送我去仁心堂。”
嚣张的悍马启动,如离弦的箭绝尘而去。
会场二楼,目睹了这一幕的孟吏,眼神犀利。
这个男人给他的感觉很危险,气势太强势了。
他对身边的下属道:“去查一查。”
仁心堂远比南杳想象中的要落败。
很小一个铺面,门面看着陈旧,里头的药材柜都掉漆了。
她随意打开了一两个柜子,空的。
药材极少,药丸就只有普通的几种。
店里只有一个伙计,正懒洋洋地趴在桌上睡觉。
仁心堂正对面就有一家济世堂。
济世堂门面宽敞又明亮,一共两层,架子上摆满了各种药,十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售药员在来回穿梭,引导顾客购买。
进出济世堂的人络绎不绝,跟仁心堂的门可罗雀形成鲜明对比。
仁心堂总共就只有两家。
孟家故意跟顾家作对,两家仁心堂的对面,都有一家济世堂。
南杳转了一圈就走了。
趴在柜台睡觉的伙计自始至终都没有醒过。
对他来说,这份工作着实轻松,上班就睡到下班,别说顾客,连苍蝇都挑剔,一到点就关门。
他也不知道东家干嘛还要开这么一家破药店,一天都没一个客人,不倒闭留着过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