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耳的铃声响起。
秦骁接了个电话,向来稳若泰山的他,脸色变了变。
“抱歉,这次的洗尘宴,明天再补上。祖母出事了,我得回去。”
如果换做别人,他不会解释得这么清楚。
但对方是陆战,他们交情不浅。
秦骁朝那边喊了侄子,“秦君昊,过来。”
刚和南淮混熟的秦君昊听到小叔的声音,连忙跑了过来。
秦骁带着侄子急匆匆地走了。
陆战丝毫不受影响地给南杳夹菜,“这里的菜还不错。”
南杳指尖点着桌子,“你跟他交情很不错?”
“还行。”
“姓秦,是之前帮你收集岑家洗钱的那位?”
“就是他。”
陆战这个损友,见她问起秦骁,忍不住道:“你别看他长得斯文儒雅,骨子里就是个斯文败类,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杳杳多关注一秒的男人,都不是什么好男人!
“他祖母病了?”
“好像身体一直都不好。”
“去看看。”
陆战心生警惕。
她不仅问起秦骁的情况,还关心起他的祖母,该不会对那败类有好感吧?
今晚就不应该带她来的。
秦骁那败类,的确有一副欺骗女人的皮囊。
但他自认为自己比那败类好,杳杳不应该看上那败类呀?
上了车,陆战百般不愿,“杳杳,秦败类就是衣冠禽兽,你别看他长得好,骨子里邪恶着呢。”
南杳似笑非笑,“想什么呢?我是去看他祖母。”
某人又打翻醋缸了。
“他祖母有什么好看的?”
南杳收敛笑容,“我听到他提起孟珂这名字,我想会会她。”
孟家的人,她可一个都没见过呢。
孟吏当年陷害祖父,诋毁仁心堂。
他的曾孙又想仗势欺人,欺负五只小的。
他孙女还拿她的药大肆宣扬,想卖个好价钱,连柳老爷子都听说了。
这一家子这么欺负人,不弄他们,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?
南杳把五小只暂时留在醉仙楼,打电话让顾默然去接他们。
醉仙楼是秦家的产业,陆战又暗中派人保护,孩子们的安全有保障,她才能放心离开。
南杳和陆战赶到秦家时,秦家气氛凝滞,不时传来抽噎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