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几个只会吃喝拉撒的废物,掀不起一点波浪。
陆战送她到门口,将她按进怀里,热烈的吻压了下来。
等他松开时,南杳的气息已经急促不稳。
男人的唇角有着斑驳的口红,带着一股野性的暧昧。
等车子消失在眼前,他拿出手机,拨了聂绪的电话。
“今天之内,我要看到岑氏破产的消息。”
岑伟宏因洗钱被逮捕的消息传了出来。
不过一个早上,岑氏旗下几家上市的股票就跌停,股民们纷纷抛售股票。
陆氏、萧氏、姜氏和晏氏带头终止了一切和岑氏合作的项目。
陆氏和萧氏甚至还落井下石地收购岑氏旗下的子公司。
四大世家都表态了,其余的商业合作伙伴纷纷效仿,排队解约。
撤资的撤资,终止合作的终止合作,甚至有些还腹黑地从合同上找陷阱,让岑氏赔付违约金,反坑了他们一把。
岑伟宏这个当权者不在,岑氏乱成了一盘散沙,职员们都选择明哲保身,一早上就有大半员工离职,还卷走了不少内部资料。
岑观这个儿子倒是想回去主持大局的,但是他被押在萧家别墅外,半寸都不能离开。
何况他这些年风流成性,只顾吃喝玩乐,对公司的事务一窍不通。
一个早上的时间,岑氏对外宣布破产,负债几十亿。
岑家完了。
这是意料之外,又好像是意料之中的事。
南杳抵达萧家时,看到路边躺着几个人,走近一看,原来是岑家四口。
经过一晚上的风吹雨打,三个光鲜亮丽的女人,像饱受风雨摧残后即将凋零的花,一股惨败腐朽的气息。
岑湘仪脸色发白地躺在浑身湿透的窦秀蓉怀里,那张脸,近乎透明。
岑妍妍冻得瑟瑟发抖,牙齿打颤,身体因为发烧酸软无力,疼痛难忍,整个人昏昏沉沉的,现在特别想躺进暖融融的被窝里。
岑观身为唯一的男人,竟然没有半点担当,嘴里还在骂骂咧咧地指责两个妹妹当初干的那些见不到人的事,连累他受罪。
窦秀蓉一遍又一遍地拨打丈夫的电话,但是回应她的都是机械的声音。
电话已关机。
被陆战亲自抓进去,看来是凶多吉少了。
南杳经过他们身边时,高跟鞋踏在水坑里,溅起的水洒了他们一身。
看到是她,窦秀蓉像疯了一样扑过去要挠她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