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杳抬脚进了门。

陆战看着她纤细的腰，笔直的长腿，操了声。

真是个勾人的小妖精。

南杳做事不喜欢拖泥带水，直接带着萧韵去扎针。

萧韵很喜欢南杳，除了南杳的名字跟她丢失的女儿名字同音，也是因为这个小姑娘很独特，她身上有种特别能令人愿意相信她的特殊气质。

南杳这回施针，没有让顾湘进来。

这回施针的穴位跟上次有所差别，但难不倒她。

她下针稳又快，银针晃了晃，发出细微的呜咽声。

二十分钟后，南杳收了针。

她推开门。

顾默然走了进来，看到母亲睡着了，愣了下。

“银针刺激穴位会令人有昏昏欲睡的感觉。”

他沉默了下，“我母亲她，睡眠质量极差。这两天吃了你的药丸，晚上点了线香，睡得比以前好多了。

南杳，谢谢你。”

萧韵睡得好了，精神看着也比以前了些。

顾默然是很感激南杳的。

南杳给母亲针灸，不过也就半个小时左右，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就睡着，对母亲来说，是许久都没有过的事。

她真的有这种神奇的本事。

两人低声说着话，打了个盹的萧韵，睁开惺忪的眼睛，看着站在床边的两个人，模糊中，她好像看到了女儿的身影。

她泪眼婆娑，支起身子，一把抓住南杳的手。

“窈窈，窈窈是你吗？你终于回来了，妈妈好想你。”

南杳：……

顾默然：“妈，她不是……”

南杳的手被萧韵抓得紧紧的。

萧韵的手很软，很温柔。

她看自己的目光，痴痴的，火热的，好像自己是求而不得的珍宝。

萧韵的眼泪滴在南杳手背上，“窈窈，妈妈好想你，妈妈一直在找你，在等你回家，你跟妈妈回家好不好？”

顾默然看得难受，上前轻轻揽住母亲的肩膀，安抚着。

“妈，她是南杳，不是我们的窈窈。”

萧韵却固执地摇头，“不，她就是我的窈窈，跟我梦里的一模一样。”

她也会幻想着女儿长大后的模样。

南杳如今的样子，跟她幻想的影像重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