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槿和南墨朝他看来，兄弟俩虽然不说话，但眼神里带着疑惑。

南杳看他风尘仆仆的，眼底还有青影，眼睛布满血丝，终究心软了。

她关切地问：“吃早餐了吗？”

陆战咽了咽唾液，“没。”

她盛了一碗小米粥，夹了两个包子和一个鸡蛋放到碟子里，推到他面前。

“不知道你回来，准备的不多，将就着吃吧。”

陆战忍不住甜言蜜语了一句：“只要是你做的，不管是什么，都好吃。”

落座后，他却没有动筷子，目光逐一地从五个孩子身上掠过。

这三个孩子，杳杳说的是他们吃错东西中毒了，脸才会毁掉。

他想起在群里看到的那张侧脸照。

当时姜郁和陆随他们还说，杳杳的三个儿子，长得有点像思弦。

陆战觉得自己有点疯魔了，很多细节都遏制不住地往脑海里窜。

那些细节就像是分散的拼图，拼拼凑凑，一幅完整的图画就要浮现在他面前。

“爹地你怎么不吃啊？这是妈咪煮的爱心早餐，你不要浪费惹。”

陆战揉揉荧宝的头，低头吃起早餐来。

但他完全是食不知味。

早饭后，杳杳要送五个孩子上学。

陆战陪同。

把孩子们送进学校后，陆战才找到机会和南杳独处。

他最想问的一句话其实就是：那晚的人，是你吗？

可话到了嘴边，他咽了回去。

如果是她，她应该知道那晚和他……

为什么要瞒着他？

是不是对他有忌惮，不想让他知道这个秘密？

他要是开门见山地问，打草惊蛇，被她找机会把线索给掐断了，就更找不到答案了。

杳杳的计算机水平比他还厉害。

四季酒店六年前被抹掉的监控，是她做的吧？

真相其实已经悄然浮出水面了，但他却不敢去捅破这层纸，得找到有力的证据，让她无法反驳辩解。

“荧宝和那三个小子，是早产吗？”

生怕她会起疑，他又加了一句：“我听说，多胞胎都容易早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