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母知道萧母是来逼退婚的,更是气得不行。
“当年就不应该把岑鱼送走,留着她还能继续给湘仪输血。”
现在让她过来给湘仪输血是不可能了,那贱人攀上了陆战,正嚣张得意着呢。
岑母看到女儿这样,心疼又怨愤,借口出了病房,拨了个电话。
“你不是想知道我们当初收养的小女孩,是从哪里领回来的吗?
我现在就告诉你。
是在一个孤儿院领养的,她当时穿得破破烂烂的,一脸脏兮兮的,我们也是可怜她没人要,才会领养她的。”
前些天有人找到岑家,旁敲侧击询问他们有没有收养一个五岁的小女孩。
那个人穿的像模像样,一看就是有钱人。
她怀疑是岑鱼那贱人的亲人找上门来,就搪塞了过去,没有说实话。
而刚才那通电话,她也没有说实话。
岑鱼不配拥有富裕的家世,她就应该活在臭水沟里,活得暗无天日!
岑母不知她愤恨之下说的一番话,倒是帮了南杳一把。
南杳发现神秘组织的人开始在找她。
她抹去了以前的一些痕迹,但是却没法抹去在岑家待过十年的事实。
要是岑家那边漏了口风,那些人就会循着踪迹找上门来。
她密切关注岑家的情况,当然也知道岑湘仪生病住院了。
岑家还花高价钱想买鱼神医的药。
以为有钱就能买到救命药,真是天真!
南杳拨了个电话,号码显示的地址是在京城。
“岑家在海外洗钱的证据,收齐了吗?”
电话那头的人很显然在睡觉,被她这一通电话吵醒,声音慵懒又性感。
“宝贝,这个时间点扰人椿梦,打算怎么补偿我?”
南杳神色冷淡,“夜夜笙歌,你需要补肾。”
都日晒三竿了还在睡,可见昨晚运动激烈。
“本少肾好,腰功也好,宝贝要不要试试?”
“我对你这种到处留情的不感兴趣。”
对方竟然也没生气,笑着问她,“你倒是对一个单亲父亲感兴趣,口味还挺独特啊。”
南杳和陆战的绯闻,闹得全国皆知。
“少贫嘴,问你正事呢。”
那边啪嗒的一声,是打火机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