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芷婳一动不动的站着。

“你是先轻薄我的。”

叶瑾奕听了勾唇道：“轻薄？你我本就是夫妻，何来轻薄一说？”

“那也也要征得我的意愿，我不同意，你就不能勉强我。”

叶瑾奕顿了顿，自嘲而笑，“你说的对，是我冒犯了你。都说，真心爱你之人，即便失了心智，骨子里依然会爱你。很明显，我对你来说，可有可无，是吗？”

乔芷婳眉梢扬起，“是！”

叶瑾奕怔怔地看着她，她回答的真干脆。他想起成婚前，叶星睿跟自己他和乔芷虞的事情。没能让她成为太子妃，对她有愧疚。乔芷馨说是因为爱他，才不想皇上和他为难，愿意当个小妾，是叶星睿向皇上要来太子侧妃之位。

他问叶瑾奕，乔芷婳可曾对他说过爱他。

当时叶瑾奕只觉得‘爱’这个字眼太过沉重，既然是夫妻，即便她从来没说过爱自己，只要愿意嫁给自己，那必然是爱的。

一直到今日他才明白，她不爱自己。

想到此，他心里一阵难受，体内一股内力乱闯，又吐了一口血，身子也毫无力气的滑倒在地上。

乔芷婳无动于衷的看着他。

“你出去吧。”他说。

乔芷婳是想走，但是怕他出事了，那她的罪过可就大了。于是她走到叶瑾奕身边，在他诧异之下抓着他的手腕给他把脉。

叶瑾奕只是淡淡一眼，并没有动。

她又从身上拿出药丸，“嘴张开。”

他看着她依旧没做声。

“放心不是毒药。”

他张开嘴，是不是毒药又有什么关系？

“你喜欢的人是烟儿父亲吗？”他不甘心，虽然以前乔芷婳说过不喜欢那个人，可他还是想再问问。

乔芷婳愣住，烟儿父亲是谁？她反应过来，烟儿亲生父亲不就是他吗？

她道：“不是！”

叶瑾奕点点头，“那时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