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芷婳被她感动了，但是她心里清楚，她和乔习之间的事情和乔文烨没关系，能得他如此袒护，已经很知足了。除了乔习，其他人应该都不知道她并非乔氏之人。

“二哥哥。”乔芷婳伸出手。

“干嘛？”他不解的望着她手。

“谢谢你。”她说。

乔文烨嗤笑着打开她手，“少来这一套，你我之间用不着说谢，太见外了。”

乔芷婳皱眉，“我认真的，手伸出来，我们约好要当一辈子姐妹！”

“又胡说八道的。”乔文烨示意她看向祖宗牌位，“让他们知道，九泉之下都不会安息。”

“嘁，我怕他们做什么？这些不过是活着的人一种心里慰籍罢了。人死就什么都没了，什么灵魂，鬼怪那都是骗人的。我才不怕呢！”乔芷婳等的不耐烦，“你到底要不要约定？”

乔文烨无奈轻笑着抓住她手，“当然要了，但不是姐妹，是兄妹！”

“好，兄妹！”

乔文烨含笑看着她，认真道：“以后我不在府内，你也要好好保护自己，爹再打你，你就跑。”

“我能跑哪儿去？”

两人松开手坐在蒲团上，仰着头看着牌位，纷纷陷入惆怅中。许久后，乔文烨似乎想通了，侧脸拿肩膀撞了她肩膀，“所以你答应嫁给奕王其实是为了脱离丞相府？”

乔芷婳眉梢扬起，“所以才说你这脑袋瓜子转的有点慢。”

“除了这个理由我也想不到其他的了。这段时间我想了很事情，以前见你都是唯唯诺诺的，被人欺负也不敢吭声，这几月变化真大，以前都是装的？”

乔芷婳缓缓点头。

“你的武功、医术都是爹教你的，他是不是……”

乔文烨话点到为止，乔芷婳愕然看着他，装作听不懂的询问：“是不是什么？”

他低着手里拿着香火在地上乱花着，低声道：“从我出生都被当男儿养着，我知道我娘是为了丞相府主母之位，连爹都不知道这件事情。而爹将你培养成为武功高强，医术惊天之人，可见整个事情并非那么简单。我虽远在军营，可我也会时刻关注京城之事。你一定知道爹这样做的目的吧？”

乔芷婳诧异的看着他，随后笑道：“你一定要在这里说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