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怀清虽然在军营生活了一段时间，但是军营里的饭菜，至少看起来像饭菜，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，你分辨不出到底是什么。

苏清晚嘴角抽搐了一下，“你们平时，就吃这个？”

没有料到苏清晚这么直白，就是柳承泽，也免不得脸一红。

傅子航帮柳承泽打圆场。

“承泽兄才学不久，能有现在的水平，已经很不错了。别看卖相不怎么样，味道其实……其实……”

其实还可以这种话，傅子航压根说不出口。

他能自欺，但是没办法欺人。

前者，就是自己吃亏，后者是带别人吃亏。

苏清晚原本还抱着些许的希望。

见傅子航连欺骗，都不愿意欺骗，苏清晚心下了然。

这特么恐怕是一顿难吃到死的黑暗料理。

“你们厨房还有没有菜？”苏清晚问。

“有。”柳承泽开口。

柳家不缺钱，每天一大早上，就有下人，往竹屋这边送上一天蔬菜、瓜果和肉类。

分量也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