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晓棠:“但也不是没有办法的,上次我是主动去帮嫌疑犯作体检,这次如果是嫌疑犯主动需要医生呢?”
“晓棠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是说假如……假如牛泰山刚刚好得了严重的疾病,他需要找医生来诊断,而我又刚刚好是监狱的义诊医师呢?”
京市的各处看守所、监狱都设有志愿医师,也就是职业医生出于善意免费为犯人们看病。同理,由龙少将负责管辖的西区监狱也有不少志愿医师,宋晓棠完全可以顶着“志愿医师”的头衔进去。
隋锦川点点头认可了宋晓棠的方法,只不过他又提道:“牛泰山的身体健康一向不错,好端端的他怎么可能需要医生呢?”
“牛泰山会需要医生的,就是需要你帮忙。”宋晓棠嫣然一笑,这就压低声音在他耳边细说。
他听了以后,容颜变得严峻,似乎他不太认可宋晓棠的办法。
“晓棠,你这不就是旁门左道吗?就算是用这种办法胁迫牛泰山说出实情,我也开心不起来。”
“隋锦川先生,现在还有你选择的余地吗?就算你甘愿被人停职,你的手下又如何?那些盗窃物品的罪犯们又应该让他们逍遥法外吗?”
宋晓棠的话彻底把他点醒了,现在不是他能作选择的时候,只要办法可行就要试试。
于是隋锦川答应道:“我明白了,我会按照你说的去做。”
“好。”
时间流转,两天后的上午时分,宋晓棠成功以志愿医师的身份来到了西区监狱。
在龙少将的安排下,宋晓棠来到了监狱地下二楼的看护室。
看护室,空间狭小,铁架子上摆了许多医疗物品,中央是一张铁架床,牛泰山本人正一脸苦楚地躺在其中。
“医生,快点看看我是怎么了?我的皮肤好痒,浑身难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