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监工的眼中喷射出恨意:“可是,如果他一天不进监狱,我就一天合不了眼。”
宋晓棠又安慰了女监工一番,但女监工的心情依旧不佳。
突然农场的广播响起:“请所有监工到空地集合开会。”
“我先走了。”女监工起身离开,到了门口却忽然回过身来,“宋大夫,我晚上睡不好,你可以给我开一瓶安眠药吗?”
“安眠药可能有比较大的副作用,我给你开一些安神的中药怎么样?”宋晓棠皱眉,撕下一页处方纸。
女监工却摇了摇头:“安神的中药我吃过很多了,现在已经不管用,可能都吃出耐药性了。”
看着女监工那疲惫的神情和眼圈下深深的乌青,宋晓棠担心她睡不好精神出问题,便给女监工开了处方,递给她一瓶副作用较轻的安眠药:“这个给你,你一定要按照剂量服用,有什么不舒服尽管和我说。”
女监工点点头,拿着安眠药走了。
晚上医生要出急诊,临时叫了宋晓棠来值夜班。
宋晓棠刚坐下不久,医务室的固话就响了起来。
“宋……宋大夫,你在吗?”
宋晓棠一听,是女监工的声音!
但她的声音非常微弱,就像快要晕过去一样。
“我在,你怎么了?”
女监工的声音断断续续:“宋大夫,我可能……快要死了……”
“怎么回事?你在哪?”
“嗯。”对面虚弱地应了一声,便没了回应。
宋晓棠立刻赶到女监工宿舍,发现宿舍的大门紧锁着。
“王监工,你在吗?你还能开门吗?”宋晓棠用力拍门。
里面没有回应,宋晓棠怕晚一步耽误了,召唤医疗空间,取出一根撬棒。
这个年代的门锁多半比较古老,三下五除二的功夫,她就把女监工宿舍的门撬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