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宝珠把信封转过来,发现上面写着总管部门的地址。
“总管部门?这是寄给总管理的信。”宋宝珠对张安道。
张安揣摩片刻:“给总管理,难道说,这女监工和总管理还有一腿?”
宋宝珠哈哈大笑:“天下乌鸦一般黑,那个总管理表面上那么大公无私,没想到私下这么……啧啧!”
“别侮辱总管理!”女监工愤怒地反驳到。
张安大手一挥,“撕拉”一声,女监工的外套就被扯破了。
宋宝珠把信封拆开,发现里面除了一封信纸以外,还有鉴定报告、伤痕检验等东西。
“哦,原来她是被杨明昌给玷污了啊,真可怜。”宋宝珠看着女监工,已经知道了全部的来龙去脉。
“没想到我们的女监工这么大胆,连场长都敢告?”张安嘲讽女监工,继续把她的外套撕开。
女监工感觉身上一凉,本能地用双手护住自己的胸前:“你们要干什么!不要碰那封信!”
宋宝珠把里面的东西一张张展开,放在女监工面前扬了扬。
女监工本能地伸手去抓,这时张安的右手有开始在女监工身上游离。
她只觉进退两难,绝望地看着宋宝珠手中的信。
宋宝珠欣赏着女监工绝望的眼神,把信纸打开,当着张安和女监工的面读了出来。
“……我举报西疆永明农场场长杨明昌……”
她读时甚至注意到了抑扬顿挫,将女监工的那愤怒的情绪表达得淋漓尽致。
女监工一面想拿回信件,一面又要应对张安的袭击,逐渐体力不支。
读完,宋宝珠又大笑了两声。
“哎呀,想不到我们的女监工这么可怜呢~但是你也不想想,没有杨场长赏识你,你还能当得上监工吗?”
说完,宋宝珠将女监工的信纸撕成了两半。
“不要!停下!”女监工绝望地喊到。
而张安已经解开女监工上身的最后一道防线,开始在女监工的胸前流连起来。
女监工只觉羞愤难当,恨不得直接咬舌自尽,但看到宋宝珠的手又伸向那些报告,不惜放下一切身段对宋宝珠恳求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