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晓棠被惊醒,安抚了一下自己疯狂跳动的心脏。
这几天是怎么回事?在小镇农庄里半夜被吵醒,回农场里也是连个盹都不让打?
“外面的患者,如果想看诊可以敲门,不要……”宋晓棠刚出声劝阻,忽然有一个人闯进来,提起宋晓棠的衣领。
“庸医,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!”来人是隔壁村庄的一个村民,气势汹汹地瞪着宋晓棠。
对方力气很大,把宋晓棠整个人都提了起来。
宋晓棠感受到了窒息的感觉,呼吸开始急促,但还是立刻让自己冷静下来,询问对方:
“请问您来看过什么病?有什么不适?你这样不由分说地抓着我一通盘问,我也没办法给你什么交代啊。”
那人冷哼一声,才把宋晓棠放下来。
宋晓棠轻轻呼吸着新鲜空气。
村民从口袋里掏了一阵,拿出一个小瓶子,拍在宋晓棠桌上。
“你看这是什么?是不是你卖的香水!”
宋晓棠拿起瓶子端详,见的确是她制作的锦棠香水的包装瓶。
她点点头:“是的。”
村民见她承认了,二话不说,拿起桌上的水壶,把水泼在了宋晓棠身上。
宋晓棠立刻被泼湿,头发“滴答”、“滴答”往下淌水,还好那水壶不保温,否则她就会被烫伤。
她压下心头喷薄的怒意,拿起毛巾擦拭了一下,尽可能保持冷静。
“这是我制作的驱蚊香水,如果您有什么问题大可以正常问我,如果您继续在这里闹,我只好通知管理人员了。”
宋晓棠一看门外,保安不知道在哪里溜号去了,难怪给了这家伙溜进来的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