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她转身就要走,忽然左手被人扯住。
宋晓棠一看,是杨明昌死死拽住她的袖子,口周喃喃着:“翠英,不要走,不要走……”
“放开她!”
隋锦川脸色立马沉了下去,一掌将杨明昌的手拔开。
杨明昌听到声音,眼睛还闭着,手却指向隋锦川:“负心婆娘,谁叫你给我戴绿帽子!”
隋锦川脸一黑,凌厉的眼神里已经布满了杀气,说话时加重了音量:“你再说一遍试试?”
“嗯?”听到声音不对,杨明昌这才睁开了眼睛,看到隋锦川黑着脸站在面前,吓得连连往后退,“你,你是谁,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隋锦川步步紧逼,杨明昌节节后退。
杨明昌没注意到自己手上还挂着吊瓶,一顿挣扎,不小心把吊瓶的线扯断了。
针从他手上脱出来,顿时手上的针孔血流如注。
“啊,怎么有血,血!”杨明昌看到了血,两眼一翻,又晕了过去。
“场长!场长!”跟班看到杨明昌又晕了,连忙跑过去掐杨明昌的人中。
但是死活掐不准,急得直冒汗。
宋晓棠正要过去,却被隋锦川拉住。
隋锦川指了指桌上的固话:“他那点血又死不了,打急救电话。”
十几分钟后,来自城关的急救车赶来,将杨明昌送往了医院。
大年初一,劳工们本来要继续工作。
但是因为杨明昌还在住院,大家都开始摸起了鱼。
农场的气氛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。
大家想干活的干活,不想干活的聊天,干活累了的就开始打牌。
杨明昌在医院里躺了三天,还在对前妻的事情郁郁寡欢。
吃吃不好,睡睡不香,那万年不变的啤酒肚竟然也瘦了一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