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晓棠好整以暇,期待她们的表演。
刘翠兰讨好地微笑:“晓棠啊,你在场里受欢迎,能不能替你养父向场长求求情?你养父待在那种地方,还要待一个月,可能就小命不保了啊!念在他养你这么大,你总得可怜可怜他吧?”
“不可能。”宋晓棠直接拒绝了。
“这……晓棠,那个啥,啥鸟来着,长大了以后还会反过来喂养老鸟,你不能一点亲情都没有啊。以前他虽然打过你,但是人呢,不能有隔夜仇嘛。”刘翠兰笑容僵在了嘴边。
宋晓棠摊手:“我倒没有很仇恨他,但就这么跟你说吧,要不是我会医术,早就被场长、监工和监工老婆一起撕了。”
“你、你不是在开玩笑吧?”刘翠兰一脸震惊。
要是这小贱蹄子都没落好,那他们一家还能有好日子过吗?
宋晓棠半眯起眼:“我骗你干啥?”
刘翠兰还想继续争取,这时又有三人闯进了医务室。
“宋大夫,这边有两个人打架,都挂彩了,您看一下。”
中间的那劳工说完,把旁边两人往前一推。
宋晓棠一看,左边那个不是沈铁柱吗?
一段时间不见,沈铁柱长的更胖的,不过也高了些。
两边脸肿起了大包,活像一个发面馒头,只是这还流了鼻血,手上腿上也都是伤痕。
右边那个则是一个看起来十六七岁的少年,伤势和沈铁柱的差不多。
“哎哟,我的宝贝儿呀!”刘翠兰见沈铁柱这副样子,把沈铁柱搂在怀里,对着他的伤口不停地吹气。
“他们是怎么打起来的?”宋晓棠问。
劳工:“这两个小兄弟被分配去帮村民放羊,不知道是谁没看住羊,跑了一只,村民怪起来,他们两个互相推卸责任,吵着吵着就打起来了。刚好我在帮村民搬货物,就把他们带回来了。”
“肯定是他放跑的,还打我们铁柱,真不要脸!”刘翠兰护着沈铁柱,指着少年的鼻子大骂。
少年气得脸涨得通红,但还是坚持道:“就是沈铁柱放跑的!他故意拿草铺路,把羊引进了山林里,打架也是他动的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