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，还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。”

京市那么大个城市，一个女人想站住脚绝对不容易的。

宋宝珠又没有什么本事，想来迟早沦为程斌一流，也算是她的报应。

“抱歉。”

宋晓棠有些差异的看着对面的人，“好端端，说什么抱歉？”

隋锦川觉得，这声抱歉是自己欠她的：“当初你问过我，宋家的政敌有那些，是我疏忽了，没有发现殷家，如果我早点发现，或许.....”

“这跟你又没关系。”

宋晓棠已经找机会问过爷爷了。

宋殷两家是私仇，而且说起来还有些不光彩，因此外人并不怎么知道，隋锦川当初没有想到他们也属正常。

“好了，吃饱了，我们再去逛逛吧。”

难得出来，她还不想这么快就回去。

两人又来到了乌城的市中心，这里是乌城最为繁华的地段，傍晚以后，很多夜摊都陆续聚到了街边开始叫卖，吆喝声在每条街中来往穿梭。

“这里有很多进口的香料，你有没有喜欢的？”两人来到一家香料摊前，隋锦川问到。

宋晓棠本想说自己对香料不感兴趣，闻着香但回农场也用不上。

她随手拿起手边一份香料，凑近闻了闻。

结果这香料里混合着合欢、夜交藤、玫瑰和茯神，这些用料都有安神的效果。

她想到张怀玉睡眠不好，或许可以用得上。

“就这份吧。”她指了指香料，小贩热情地帮她把香料装到檀木盒子里。

“五块钱。”小贩伸出五个手指，宋晓棠掏出五元纸币递给他。

包装好香料，她想起过几天就是张怀玉的生日，又到首饰店里买了一根珍珠发钗，打算回去送给张怀玉。

她随手把发钗放到自己口袋里，就和隋锦川一起逛街了。

走着走着，他们来到了人流量最多的路段，迎面和好几个路人擦肩而过。

忽然，有一个小男孩迎面撞到了她，小男孩手上的玻璃珠子散落一地。

“不好意思姐姐，我没注意看路。”小男孩连连道歉，弯下腰就要捡起玻璃球。

宋晓棠蹲下身子，帮小男孩捡玻璃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