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娘去买啊,下午就去买。”刘翠兰顾不得教训沈晓棠,只得先去哄儿子。
说起来她还有点心疼,现在肉价又贵,家里头四五张嘴要吃饭,那十块钱一下子用没了。
沈铁柱不吃这一套,眼泪鼻涕齐上阵:“我现在就要吃!”
“好,我让你二姐去弄啊,不哭了。”刘翠兰赶紧哄道,抬头恶狠狠指着沈晓棠,“你不是有本事弄人参吗?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,出去搞点野鸡野兔给你弟弟吃,不然你就死外面!”
沈晓棠眼珠一转,这可是个出门的好时机,但答应的太快恐怕引起怀疑。
“我不会,野鸡野兔太难抓了……”
“不会你不知道想办法?赶紧给老娘去办!”
刘翠兰吼着将人推搡出门,沈铁柱想了想,抓野鸡野兔肯定好玩,又嚷着要跟去。
刘翠兰只好让沈晓棠看紧了,要是沈铁柱出事,扒了她十层皮都不够解气。
沈晓棠领着沈铁柱到了山脚,一路上沈铁柱走两步喊累,非要她背。
“你走不动就在那等我。”沈晓棠懒得背个肉球到处跑,活脱脱给自己找罪受。
“呜呜呜……”沈铁柱见她不依,开始哭。
但是沈晓棠也没理他,他哭着哭着没人哄,自个儿就不哭了,一看不到沈晓棠,就急得大喊大叫,生怕她把自己丢下不管。
沈晓棠卧在草丛里,嘴里咬着一根狗尾巴草,天蓝水绿,风景宜人。
她用意念回到医疗空间,找出用作实验失败品的鸡鸭,反正她有她们要的,至于吃出什么问题,就不关她事了。
“刚抓的野鸡鸭子,我到河边处理好了。”沈晓棠算着时候差不多了,把鸡鸭拿给沈铁柱看。
沈铁柱看到肉,口水直流,一听还有河,立马说自己还要吃鱼,她不下去捞鱼,回去就跟爹娘告状。
沈晓棠带他到河边,把鸡肉鸭肉放到石头上,撸起裤腿袖子下河摸鱼。
旁边两个洗衣服的婶子正窃窃私语聊着八卦,“哎呀我听说刘厂长前段日子不是抓走了吗?他怎么又出来了?”
“唉他有钱啊,动用关系了呗。呸!不知道又要祸害哪家女娃子……”
刘厂长竟然出来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