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天后,刘厂长提着两瓶酒一盒点心上门。
人刚到门口,刘翠兰就扯着沈晓棠的耳朵让她去屋里换衣裳。
“瞧你那穷酸样!赶紧拾掇拾掇!”
沈晓棠没想到刘厂长竟然来地这么快,按理说她递的举报信商务局早该收到,他怎么可能一点事儿都没有?
她一面想一面把肩膀打着两块补丁的白衬衫换上。前世,刘厂长仗着她年纪小,没有家里人撑腰,连婚礼都没办就把她带回家。
一手交钱一手交货,跟买牲口没两样。
她空间里有手枪,也有药,足够自保,但这些东西没过过明路,根本不属于这个时代,难免引来旁的麻烦,一会儿只能见机行事。
衣服刚换好,刘翠兰就把门打开,拧着她的胳膊出去,压低了声音警告:“一会儿让你干嘛你就干嘛!要是敢把婚事搅黄,看我不撕了你的皮!”
说完,换了一张笑脸,扯着沈晓棠进正屋。
“我闺女害羞,刚拾掇好,可惜家里穷,没件像样衣裳。”
刘翠兰堆笑着把沈晓棠推到刘厂长身边。
刘厂长长得五大三粗,一双金鱼眼色眯眯在沈晓棠身上瞟来瞟去。
“模样是不错,就是瘦了点。”
刘翠兰赶紧赔笑:“家里吃得不好,等到您家里,养一阵子就胖了。”
沈晓棠站在一旁,静静打量着两人的丑陋嘴脸,悄悄把迷药攥在手上,以防他们一会儿来硬的她落下风。
刘厂长打量半晌,摩挲了一下下巴,笑眯眯点头,从兜里掏出一沓纸票子,数了数递过去。
“行吧,人我就带走了。”
说完,就要去拽沈晓棠。
沈晓棠侧身避开,目光泠泠地看着他:“你要娶我?那得先办婚礼,我不能没名没分地跟你走。”
话音落,刘厂长脸上一僵,刘翠兰立刻狠狠拧了沈晓棠手肘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