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挽歌轻笑一声：“君子六艺，女子八雅，是世家皇族从小就要学的，何时是用来取悦男人的工具了？”

她就是等人时闲来无事抚个琴，都能被人拿来嘲讽？

“果然是小门小户出身上不得台面。”林雅翻了个白眼。

“季挽歌！你们叫我来就是为了羞辱我的？”芸娘怒了。

“当然不是。”季挽歌语气依旧淡淡的：“林雅，这琴虽不是流传的明琴，但也是用玄玉所打造，送你了。”

“你跟着侍女去我房间，将琴装起来吧。”

林雅诧异的问道；“这么好的琴就送我了？”

季挽歌嗯了一声，她就高高兴兴的跟着人走了。

见将人给支开，她才偏头瞧着芸娘：“沈长风说你是孤女，无父无母。”

“当你要拿身世嘲笑我？你知道的我不喜欢这种内宅的勾心斗角，我想沈长风也不喜欢。”芸娘反驳一声，眼中尽显厌恶。

“可我却在王嬷嬷口中知道你其实是商户之女。”季挽歌镇定的说道。

她明显的看到自己这话落下，芸娘那慌了的眼神。

“你在说.....”什么两字还没出口，她的脸就被打偏了，随后口中就不受控制的说道：“我的确是商户之女。”

“哪家的。”季挽歌冷着脸问道。

“扬州十三商行苏家之女，苏芸。”芸娘怔怔的说道，将实话全部吐露出来。

话落，季挽歌又抬手给了一巴掌！

季锦宸在一旁继续看书，对此已经见怪不怪。

“沈长风最近经常去什么地方？”

“尚书府，郊外宅院，望月山。”芸娘不受控制的说道。

“除了这些都没了？”季挽歌再次问道，她大发慈悲的又赏了她一巴掌！

啪！

实话又从芸娘口中说道：“没了，只有这些，他去哪里都会告诉我，也经常带着我去，去尚书府跟刘尚书谈正事带着我，去郊外宅院找子顾也带着我，去望月山检查货物也带着我。”

恢复意识的芸娘，猛地的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