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昀禾笑了下道：“可以试一下。或许她可以给我们一点线索。”

回来以后，宋乔和顾昀禾没回家，而是径直去了卜小云家附近。

因为路上宋乔给乔宇打了电话，他已经在卜小云家附近将卜小云给带了出来，正在咖啡馆里等着呢！

看见宋乔和顾昀禾进来，乔宇赶紧走过来，低声提醒道：“顾总，宋乔姐，这个卜小云刚刚跟我说，顾昀昇最近看她很紧，她担心这附近有人监视她，所以让咱们快问快答，她坐在那个位置，您和顾总就在隔壁坐吧。”

宋乔顿了下，发现卜小云座位附近果然已经被清空了。

而乔宇刚坐的位置也离卜小云很远。

想必他们刚刚是用手机聊的。

宋乔点点头，带着顾昀禾往里面走，坐在了卜小云所在位置的另一条通道那边的座位上。

中间隔了一层挡板，但是听声音还是没问题的。

宋乔坐下后，清了清嗓子，问：“卜小云，我可以信任你吗？”

卜小云在隔壁扶了扶肚子，拿起面前的橙汁喝了一口，才低声道：“如果我们都对彼此不信任，也就不会有今天的这个碰面了，不是吗？”

宋乔没想到卜小云的逻辑性还挺强，笑了下，道：“我们今天过来，就想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
卜小云‘嗯’了一声，算是回答。

宋乔看着顾昀禾，顾昀禾轻轻点了下头，她才低声问：“你知不知道顾昀昇杀害了卢云？”

问完了，她整个人静止不动，四周虽然也有声音，但是她和顾昀禾好像只能听到隔壁的声音。

卜小云放下了橙汁杯，好像还用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两下，然后才低声道：“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