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然顾不上询问实习转正的事，他现在急需一个落脚点。

时烟忍不住笑了，“欢迎。”

隔天冲击决赛的比赛，张然以第四名止步比赛。

其余三名选手还要继续竞争总冠军，宫佳就算进入总决赛，整个人还是依旧。

成悦一出门口，涌上来一群人来恭喜她，仿佛成悦已经获得了总冠军。

成悦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大家的吹捧，隔着众人，成悦和时烟四目相对。

时烟淡淡点头，带着张然回工作室。

成悦瞧着跟在她身后的张然，忍不住冷笑，“没看出来吧，时烟这么有心机，第四名就这样收到麾下了。”

成悦从比赛现场离开，一上车看到满是刀疤的女人，忍不住责备，“今天怎么回事？差点就掉链子了。”

要不是助理反应快，提前上去给成悦递纸巾，成悦差点进不去总决赛。

还好助理急中生智，让女人画在纸巾上。

女人眼眶红肿，她父亲昨天彻底辞世，她根本不在状态。

“我也不是要故意说你，实在是过两天就是总决赛了，你也不希望出事对不对？”

成悦拉着女人的手语重心长道，“刘菲，我们是一体的，要走向更高更远的地方，对不对。”

成悦伸手轻抚刘菲的伤疤，刘菲想要躲开，成悦却说别动，“你知道的，我一直不狠心对你做什么，是因为你曾经是我的朋友。”

“我的朋友，接下来我需要你的帮忙，很需要。”

刘菲抬头对上成悦的目光，缓缓点头。

她根本没注意到成悦眼底下的虚伪。

她只是利用刘菲。

只要刘菲愿意躲在她身后，她成悦就有光明的未来。

另一头的时烟安顿好张然，张然推推眼镜，跟在时烟身后，“烟烟姐，我很满意，谢谢你。”

“客气了，我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。”

时烟桌子上有成悦参加比赛的画作，她原来没有仔细分析，现在看起来那些画似曾熟悉。

张然推下眼镜，目光落在她的桌子上，“您在研究这些画吗？”

“你有什么看法？”

“画作的作者应该有心理疾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