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州这几位妇人哪里见过这样秀气娇气又绝美的人。
同样是女子,京城来的到底是不同些。
又看坐在沈微慈旁边的小姑娘,正被一众孩子众星捧月般的捧着,哄着,小姑娘也傲娇的很,指挥来指挥去,自己家的孩子也巴巴凑上去。
不过那小姑娘粉雕玉砌,肉乎乎的粉嫩嫩,一双大眼清澈有神,扎着两个小团儿,别提多漂亮喜人,就连她们见了也忍不住想抱抱那小家伙。
沈微慈垂着眼眸,头疼让她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应付。
她也能感觉到那些妇人毫不隐晦打量在自己身上的眼神,她低头看着袖口的海棠花,怔怔出神。
耳边不停传来妇人家长里短的说笑声,她却仍旧觉得自己是在梦中。
她闭眼就是带着血腥的剑光与火光,睁开眼是花窗外明净的暖光,含香的迎春花。
粉色窗纸带来温柔的微尘,屋内的妇人言笑晏晏,几个孩子嬉笑玩闹,她恍恍惚惚的看着,觉得头又疼了些。
谭氏见着沈微慈像是没什么精神,侧头问她:"还是没有好些么?"
沈微慈摇头,细细的开口:“也不要紧的,过两天就好了。”
另外一个妇人刚才知道了沈微慈病了,就道:“要不用姜丝和香梨煮茶试试,我家二郎小时候总是风寒,便是吃这个好的。”
谭氏一听,觉得试试也行,就叫丫头去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