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雨帆翘着二郎腿坐着，表情散漫。

“爸，我出去一下。”姜亚楠下楼，冷瞥了一眼朱美芳，“让她现在住这儿吧，你们早点办手续，今天不办，明天大年三十了，就要等初七初八民政局上班了。离婚后，她早点搬出去。”

姜亚楠说完也不想再管，出门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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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九点四十五，姜亚楠按照段总发来的短信地址，准时到了会所包间。

她已经想好要怎么跟段总说了。

不就是喝酒嘛，她平常自己也喝的，所以和段总喝点不算什么。

段总应该还算绅士，不会有什么过激言行。

姜亚楠没想到的是，她一到包厢门口，服务生就推门领她进去，并且给了她一个面具。

这个面具是轻薄的那种，贴面，黑色蕾丝的，只露出嘴和眼睛。

“段总交待，您和他是在面具舞会上认识的，所以希望你们彼此以后用这种方式见面。”

姜亚楠无语又无奈。

这段总是什么癖好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