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无需担心,她不禁把目光放在了别的地方,乱石阵最中央的祭石上。
四个婴儿哇哇啼哭,躺在那里,受伤的位置流着血,哭红鼻子,模样十分可怜。
中年男人不受战斗影响,专心的炼蛊。
黑瓶子里盛装着的是一条又黑又肥的虫子。
像毛毛虫,却通体发黑,身体胖乎乎的,一节一节的蠕动着,几乎能够看见薄薄的皮子下有洞的血管,好像有无数只又细又小的虫子在里面爬行,叫人见了便头皮发麻,万分恶心。
只见他闭着双眼,举着双手,虔诚的念着什么,唔哝唔哝的,模样看起来格外诡异。
周围是激烈的战斗,他心无旁骛的进行着仪式。
一场结束后,睁开眼睛,观察着蛊虫。
可十几秒后皱起了眉头,这蛊虫似乎并无变化,莫非失败了?
觉得疑惑,不禁又乌拉乌拉的念叨着,重新进行了一遍,可得到的结果仍是一样的。
他顿时拿起瓶子,似乎在揣测打量着什么。
“是不是失败了?”
旁边,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