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时候划伤的?
是谁划的?
幼年的事他竟都记不得了。
令妃沉了沉眸子,捏紧手指,不动声色地隐藏什么,淡声道:“胎毒而已。”
“怀你们时留下的胎毒,为了保住性命,用这个法子割血排毒,久而久之伤口难以愈合,留下疤痕。”
“至于阿夜的死,我说的都是真的,你若怀疑自己去查便是。”
凤知忧紧紧的抓着面具,望着她,想从她眼中看出什么,却终究什么端倪都捕捉不到。
他不信将军夫人因为嫉妒,做出这种事。
四目相对。
一个探究,一个淡然,互相脸上都看不出什么嫌疑。
足足十几秒后。
门外,传来下人通报的声音:“王爷,司小姐来了。”
令妃陡然抬头:“这丫头怎么隔三差五的往战王府跑?你把本宫的话全都当成耳旁风了?”
她不喜欢将军府的任何人。
凤知忧戴上面具,语气如常:
“将军府为了南渊征战多年,保卫家国,大家有目共睹。”
况且,他怀疑弟弟的死另有蹊跷,可时隔多年,无论他怎么查都查不到端倪。
脸上的疤痕也寻不到来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