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南南按住他,立即着手给他处理。
伤处虽然狰狞,可心疼大过可怖。
让人打来一盆温水,拧干了手帕,仔细的为他擦拭清洗着,动静尽量放轻,一边清洁,一边吹气。
“疼不疼?”
她都不敢用力。
想起在敬事房时,那么粗大的板子落下去,他竟一声都没有啃出来,全都忍住了。
越想越心疼,一边处理伤口,一边忍不住脾气的骂道:
“皇上不是最疼你了吗?你又不是犯了天条,却把你打成这样,难道你不是他亲生的?”
如果她以后有了孩子,是万万舍不得如此惩罚的。
“即便犯了错,在没有造成重大危害的前提下,可以将功补过,我们家就从不打小孩。”
五个哥哥倒是经常挨罚,不过除了她。
她即便闯了天大的祸,爹爹嘴上说要揍她,但却从来没有实行过。
“皇上真过分!”
“皇上真不讲道理!”
“皇上……”
她恶狠狠的吐槽着,越说越上瘾一般,嘴皮子叭叭叭的动着,喋喋不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