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。”她格外认真的承诺。
她再也不去战王府了。
当某些东西超出她的认知,脱离控制时,她胆小的像只缩头乌龟,想把自己藏起来。
为什么呢?
因为她觉得这是不对的。
一直当作朋友,视作长辈般的人,突然转换感情,她不知该怎么面对,故而方才战王喊她时,她躲在五哥怀里拒绝了。
她害怕。
她心慌。
司南南藏着这般心思,司夜离以为她受到惊吓、对战王府产生了恐惧,安抚着将人抱进屋。
二狗迅速取来医药箱,进行包扎。
白嫩的脖子被簪尖戳出来一个洞,红红的,肿起来了,擦破的皮流出了许多血,但并没有伤到要害。
清洁消毒后,涂了药,纱布裹着脖子包了两三圈。
司南南拿着巴掌大的袖镜,对着脖子照了照,偏着脑袋说:
“二狗,你给我包成这样,是害怕大家不知道我受伤的事吗?”
知道的,她是被簪子戳了一个小洞。
不知道的,看见她脖子缠成这样,还以为她脑袋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