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送崔向东到了楼下,他对她竖起了中指,狠狠的一戳。
那是对她,对整个天陕姬家,最直接的羞辱方式。
更是姬瑶花在噩梦中,梦到自己就像青蛙那样的趴在那儿,被崔向东不当人来折磨的尾声。
“干什么呢?”
就在姬瑶花再次回想这三个镜头时,背后忽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:“屈膝撅腚的一动不动,这是在搞什么毛线呢?”
啊?
啊!
姬瑶花清醒,慌忙回头看去时,就要站起来。
却砰的一声,脑袋撞在了桌沿上。
疼的她眼前发黑,连忙双手抱头蹲下。
半晌后,她才慢慢地站起。
“擦个桌子,都能把自己差点碰死,还真是个废物。”
端坐在办公桌后的崔向东,看着及膝一步裙,黑丝小皮鞋的姬瑶花,满脸的嘲讽时,又摇了摇头。
哎。
这裙子,还是长了点啊。
一点都不如听听的齐什么款,有艺术感!
连穿衣都不会,只能说废物就是废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