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如果是你和夜寒之间,发生了我们这样的事情,你会怎么做。”
薄清泽眼神茫然地看着南栀,“假若现在你是思宁,夜寒是我,你们又会怎么选择。”
“这个假设不成立。”南栀毫不犹豫地驳回了薄清泽的假设,“我是南家的真千金,慈善堂的老板,国际圣手Elim,以及知名品牌NZ的创始人,我不依靠任何人而活。”
“我更不会把自己生产的所有人和事交给别人去安排。”
师父从前就说了,如果有一天她生孩子,那为她生产服务的人,必须是师父精挑细选的人。
所以,薄清泽的这种假设,绝不存在。
“还有,薄夜寒也不是薄先生你。”南栀继续毫无情绪地反驳薄清泽,“薄夜寒没有兄弟姐妹,喜欢他的女人很多,但是没有一个能害到他。”
“当初南家的假千金周娇娇为他下药,是在薄家庄园才成功的,而薄夜寒,是明知道有药还喝了下去,原因无他,他要借机和周娇娇退婚。”
“至于他如此有把握自己不会出事,因为当日的晚宴,我也在场。”
“薄夜寒知道,我会救他。”
“薄夜寒确实会以自己为诱饵,但他绝不会让自己陷入真正的危境之中。”
南栀的话,让薄清泽脸色愈发的苍白了几分。
是啊,他们不是他和阮思宁,完全不能做这种假设。
阮思宁是孤儿,背后没有强大的娘家做靠山,甚至没有半点强有力的社会地位。
她嫁给他之后,最高的身份就是薄家夫人。
说到底,薄家夫人,依旧是依附着薄家的光环而活的。
南栀的话,让薄清泽彻底沉默了。
南栀也不再多言,而是拿了药给薄清泽吃下,又为他扎了针,确定他慢慢稳定下来,这才叫上李可妮离开了药房。
两人离开后,阮思宁慢慢起身,走到了薄清泽的面前。
“清泽,你还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