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几个月前,有一次你带我去见了几个文化局,博物馆的一些领导,让我敬酒,然后我就喝醉了,虽然之后的许多事情我都忘得差不多,但我之后模糊想起来过,我想起来,你就像现在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我,然后吻我,我问你为什么吻我,你说,你爱我!”
“那个时候,其实我心里模模糊糊的觉得不是一个梦,可我知道我只能将这一切当成是一个梦,因为如果不是梦,能是什么呢?你,陆寅初,是个什么样的男人?你会爱上我?你会爱我顾南溪?怎么可能呢?如果不可能,那我去想是真是假,是梦是现实,还有什么意义呢?我不想去说我对你一见钟情,因为一见钟情需要太多的外在现实条件。当我不具备那些与你匹配的条件时,我不是不钟情,而是不敢钟情!”
“陆寅初,谢谢你,谢谢你爱我,谢谢你给我勇气让我可以大胆的去爱你,更谢谢你给我那么盛大那么厚重的幸福!这一世,你为我苦心。下一世,换我去追你,我保证无论经历什么挫折困难,我都不会放弃,我一定一定要让你爱上我,就像现在你让我爱上你一样!陆寅初,虽然我的爱不及你的爱盛大厚重,但这是我唯一的爱,我这辈子,也只会对一个人说,独一无二,天下无双的爱:陆寅初,我爱你,陆寅初,我爱你,我爱你,爱你……”
“唔……”
浓烈的吻将她话落的尾音吞入腹中,她爱他,他知道。他爱她,他也知道。
他们都知道,深深的知道。
男人吻的逐渐加深,愈发的缠绵而悱恻,舌尖的交缠中,他伸手脱掉了她的裙子,她完美的身体展露出来!
南溪咬着唇看他,陆寅初低垂着眼也看她,然后,他的唇再次侵袭而上,舌头毫无阻碍的钻入,迅速缠住她的丁香小舌,绵长的湿·吻……
陆寅初的衣服和裤子也在两个人纠·缠的深·吻中被剥离,肌肤相·贴的刹那,南溪颤栗了一下。
男人的吻就势压下,从她的嘴唇一路向下,吻向下巴,脖子,胸·口,留下深深浅浅不一的吻·痕。
直至滑至小腹位置时,他的动作温柔了起来。
他开始在小腹处一点点的亲吻,其实才两个多月,孩子还很小,南溪的肚子也是很平很平的。
可是,他却好像感受到了生命在跳动,感受到了一个稚嫩的声音在一遍遍的喊他,“爸爸,爸爸……”
他闭上眼睛,深吸一口气,将脸贴在南溪的肚子上深深的呼吸。
他开口,声音呢喃似梦,他说:“宝宝,爸爸爱你,就像爱你妈妈一样的,爱你!”
进·入的时候,他真的特别特别的温柔,特别的慢。
他的双眼猩红,额头不断的有汗珠滴下来,他在隐忍,他怕会伤到孩子,她都知道!
她很心疼,伸手摸他的脸,吻他的嘴唇,尽量让他放松下来……
第一次,真的是第一次,做这种事情时。紧张的人,居然成了他!
终于,在南溪的抚慰和心理暗示下,他腰部一挺,喉咙间发出一丝满足的叹息,彻底的,两个人糅合在了一起!
南溪咬着牙,伸手抱着他的肩膀,开始低低的喘·息!
其实,大脑已经不受控制的开始叫嚣燃烧,真奇怪,今天失去理智的人,反而成了她!
他开始轻缓的动作,真的很轻,双手撑在她的两侧,尽量将身体的重量悬空。然后一下下的动。
其实算一算,因为怀着孕,已经快两个星期了,他们没有再做过,他也没有要求南溪用手帮他。
他为了孩子,努力培养着自己清醒寡欲的一面!
但其实并不成功,经常半夜里,因为抱着南溪的身体,他起了反应,然后,轻喘着粗气起床,去客房的浴室里,解决完后,再重新回到床上休息。
那种日子并不好过!
今天,发布会结束后,南溪打了一个电话过来,她说:“陆寅初,你回来,我想见你,你马上回来!”
其实他又何尝不想见她?内心里,听着小女人近乎急促的声音,他大概也猜到了什么。
因为,他们都是一样,内心里激荡着满满的爱意,急需要用一场性·爱去释放解脱。
就像现在这样!
到达高·潮时,南溪抑制不住的叫了出来,身体的痉·挛和快·感伴随着内心的某种满足,释放了出来。
……
“南溪,对你,我食不餍·足!”
他不动了,轻喘着粗气抱着她的身子,不是压,而是侧身抱着。
彼此光·裸的身体依旧贴在一起,静静的拥抱着!
“希望你永远对我都食不餍足!”
南溪吻了他的下巴一下!
觉得这个男人的下巴真好看,是她见过的,最好看的下巴!
陆寅初笑,在她的翘·臀上捏了一下,“当然,永远食不餍足!”
两个人这般躺着,聊了会天。
陆寅初对她说了八年前许多的关于她的趣事儿,有一些南溪已经忘记了。但陆寅初依旧记得清晰。
南溪震惊,“你的记忆力怎么那么好?还是说,因为是关于我的,所以你的记忆力,就变得那么好了?”
“小傻瓜,你说呢?”